他不知道,他找的新秘书,就是重生的我
您需要一个心理医生。”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身后,
传来他绝望的嘶吼:“林晚!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顾言,别急。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9.那次之后,顾言变得更加偏执。
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用一种近乎病态的眼神,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他会在我加班晚了的时候,固执地等在公司楼下,非要送我回家。
他会买下我(林晚)曾经最喜欢吃的那家店的全部甜品,堆满我的办公桌。他甚至,
让人把我公寓的密码,改成了林晚的生日。他的种种行为,让我感到恶心。他不是爱林晚,
他只是在怀念那个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工具。他也不是爱我,
他只是想透过我这张陌生的脸,寻找他失去的慰藉。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扮演”林晚。
我会“不经意”地哼起林晚最喜欢的歌。我会在他胃疼的时候,
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胃药和温水。我会在开会时,用林晚惯用的笔,
在文件上做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批注。每一次,我都能看到顾言眼中瞬间燃起的希望,
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绝望。这个过程,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快感。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就是先给他希望,再让他亲眼看着希望一点点破灭。这天,是顾氏集团的周年庆晚宴。
作为总裁秘书,我自然要陪同出席。我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
站在顾言身边,和他一起应酬着来往的宾客。他喝了很多酒,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炽热、越来越露骨。晚宴过半,他借着酒意,
把我拉到了宴会厅外的露台上。晚风微凉,吹起我的长发。“安然,”他从身后抱住我,
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醉意和恳求,“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晚晚,
我知道是你。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我的公司,我的命,全都给你。”我任由他抱着,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顾总,你喝多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