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人舍友
你做了啥贡献就在这里叫?”“你——”“我就问你死人没!”“你——”“死人没??!
”我的话还没说完,田文镜三番五次高声打断我,唾沫星子喷我一脸,
小眼珠子却咕噜向甲哥那里转个不停。果不其然,甲哥又要用钱摆布一切,
从兜里拿出皮夹给每人各掏出五张红票子。“大家消消气,这次事情别宣传出去。
”当钱递到我手时,我推辞还了回去。“甲哥,钱不是万能的,钱也不是这样用的。
”甲哥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背着书包从图书馆赶回来的乙弟,
默默的把地上放置的物品重新放到原处,开始打扫起了卫生。“多学学人家老幺,再看看你。
”田文镜戴上耳机另开一局。6只有墙壁上的插座现在无法复原,彻底烧坏了。
现在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要是上报给学校,校工来修,
必然会发现使用大功率电器的痕迹,要是不上报给学校,自己找人来修,
甚至连宿舍门卫那一关都过不去。
气的田文镜再次对他在饭局上必骂的三类人之一的门卫大爷表示痛恨。哦,
剩下两类是任课讲师和环卫阿姨。前者因为自己总是逃课被扣平时分,
后者给出的理由更是奇葩,说她们人老珠黄,看着碍眼。不管他怎么骂,
我都闭上耳朵和嘴巴。两个成年人的三观不一,说再多也不是对真理的辩论和自我纠错,
而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同化。乙弟这段时间要评优评先,
田文镜便以此为借口拦着我不要上报。
他自己从学校操场西北角的废弃杂物室翻出一个插座板,
暗黄色的胶皮上遍布带着灰尘和柳絮的双面胶带,把充电器一插必有电光闪烁。
田文镜随便吹了吹就把插头插在在他桌子的对面,(也就是我墙上的插板。
)拽着一根线爬到他的床上,再把床帘一拉,管他东南西北风,
高频率自搜户乘风和梁子的短视频刷着,哼着小曲摇着床,快活的像个神仙。
从此双手不沾阳春水,双脚不踏水泥地。反正手机电量不用愁。要是饿了,“老幺,
帮我买个饭。”要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