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团欺
那个温柔娴静、体弱多病的白月光。而原主沈清梨,
仅仅因为眉眼间有那么一瞬息与柳如烟的相似,就成了她最完美的“影子”和“替罪羊”。
三年来,萧烬言对她的“好”,都是假象。他会在她面前温柔缱绻,叫她“梨梨”,
只因那也是柳如烟的小名。他会给她华服首饰,只因那是柳如烟不喜的款式。
他会亲手为她描眉,只因透过她的脸,他在描摹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些所谓的“宠爱”,
不过是一场漫长而残忍的冒犯。直到三个月前,真正的柳如烟“病愈”归来,
将军府的天彻底变了。柳如烟一声咳嗽,萧烬言便命人搬走了沈清梨寝殿里所有名贵的药材,
悉数送到柳如烟的暖香阁。柳如烟嫌珠宝俗气,萧烬言便不由分说,
亲自带人闯进沈清梨的院子,将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那对珍贵的点翠嵌红宝石凤凰步摇,
也一并“借”走,转眼就戴在了柳如烟的发髻上,成了他博美人一笑的“心意”。
步摇被夺走那天,沈清梨第一次当面反抗,言语冲撞了那位尊贵的柳姑娘。
萧烬言当场沉下脸,那双曾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凤眸,只剩下冰冷的厌恶。“放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冲撞她?”他没有打她骂她,
只是第二天,他就“无意”中说起城西别院需要一种罕见的蛇胆入药。
而将军府后花园的蛇坑,正好养着几条剧毒的赤练王蛇。于是,
沈清梨就被两个粗使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蛇坑边。她们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下去。
冰冷的、滑腻的、带着腥臭气息的蛇身瞬间缠绕上她的小腿,
冰凉的信子舔舐着她裸露的皮肤,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理智。她窒息地尖叫,徒劳地挣扎,
指甲在粗糙的坑壁上划出深深的血痕。而蛇坑上方,柳如烟倚在萧烬言怀里,
娇怯怯地掩着口鼻,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的光。
“将军…我好怕……”她发着抖,像一朵风中的小雏菊。萧烬言柔声安抚,目光却锐利如刀,
扫过坑里狼狈不堪的沈清梨,淡漠得像在看一只无...